来源:多知
伴随着中办、国办印发的《关于进一步减轻义务教育阶段学生作业负担和校外培训负担的意见》(简称“双减”)落地,各种配套措施正在快马加鞭地推行,“课后服务”是关键一环。
7月13日,在教育部召开的新闻通气会上明确:“秋季开学开始,将在义务教育阶段全面推行‘5+2’这一新模式,即学校每周5天都要开展课后服务,每天至少开展2小时,结束时间要与当地正常下班时间相衔接。”
【“鸿合三点伴” 课后服务】
2017年教育部第一次印发《关于做好中小学生课后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》,强调教育行政部门要协调好学校、社区、校外活动中心等资源,部分城市自那时已经开始试水“课后服务”。
时隔3年多,这一次教育部在通气会中提到,“已经建立了课后服务直报系统,将定期通报各地工作进展,加强工作调度。”
“双减”中专门提及“提升学校课后服务水平,满足学生多样化需求”,要求拓展课后服务渠道,并提及“充分利用社会资源”。可以看到,虽然“课后服务”主体依然是学校,但对于企业来说也有机遇。
可以说,“课后服务”倍受重视,这是前所未有的新局面。
在学校压力陡增的情况下,企业如何帮助学校减轻压力?企业该如何发挥作用?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校外企业试图加入到“课后服务”的生态中来。
一、老牌教育信息化企业的新布局
老牌教育信息化企业鸿合科技也正在拓展“课后服务”。
鸿合科技做教育信息化由来已久,旗下“鸿合Hitevision”智慧教育品牌已经有13年的历史,主要面向学校提供智能交互产品及解决方案,鸿合科技的智能交互平板和智慧黑板具有较高市场占有率。
“鸿合三点伴” 课后服务
近年来,中国教育信息化进程较快,尤其是硬件已经有很高的覆盖率,根据国家网信办发布的《数字中国发展报告(2020年)》报告显示,截至2020年底,我国中小学(含教学点)互联网接入率从2016年底的79.37%上升到100%,98.35%的中小学已拥有多媒体教室。
可以说,全国中小学的基础建设已经趋于完备,硬件设备不断完善。这对于鸿合科技这样的老牌厂商来说需要拓展多元业务线。“课后服务”成为了方向之一。
在2020年的年度报告中,鸿合科技提出了以“师训服务”和“课后服务”为抓手的“一核两翼”发展战略,正式开启了鸿合教育服务元年,由教育信息化向教育服务逐步转型。
总体来说,课后服务需要平台、内容、渠道以及落地运营,优势被握在了不同的企业手里。鸿合科技拥有平台和渠道,在联手更多有优质内容的企业后,便可提供更好的课后服务。
教育部规定,课后服务内容主要是安排学生做作业、自主阅读、体育,以及娱乐游戏、拓展训练、观看适宜儿童的影片等,坚决防止将课后服务变相成为集体教学或“补课”。
从全国各地目前的进展来说,课后服务更欢迎素质教育课程。因此,这对于校外素质教育企业来说有更多可能性。
鸿合科技首席战略官张洪伟向多知网介绍,截至目前,鸿合科技已经合作了60多家机构,合作课程遍布“五育并举”里的各种素质类课程。
“鸿合三点伴” 课程内容
对于课程选择上,张洪伟透露,公立校的学生数量多以及公立校和机构的教学形式不一,在筛选时,第一要保证课程能适应大班课;第二是基于课后服务的普惠性质,价格不能做太高,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不要花费太多的时间去进行备课和磨课等;第三是课程简单易行,容易操作;最后,互动性要强,有实务操作的课程更优。
二、有家长评价体系或更健康长久
国家对“课后服务”的收费有严格规定,企业作为其中的参与者,或很难获得高利润。不过,好处是省掉了营销费用和场地费用。因此,企业进入学校课后服务生态,特别考验如何健康发展。
2017年《关于做好中小学生课后服务工作的指导意见》中提到,通过“政府购买服务”“财政补贴”等方式对参与课后服务的学校、单位和教师给予适当补助,严禁以课后服务名义乱收费。
今年教育部通气会又提到,采取财政补贴、服务性收费或代收费等方式筹措经费。课后服务经费主要用于参与课后服务教师和相关人员的补助。
也就是说,课后服务是可以收费的,目前,各地虽执行标准不同,但明确不能收费过高。
张洪伟认为,国内的进校目前可以分为两种付费机制:“政府付费制”和“家长付费制”,前者主要集中财政补贴足够充足的地区,后者多存在一些经济比较开放的地区。
“政府付费制”下的课后服务由当地政府出资,优势在于家长可以免费让自己的小孩参与上课,但该模式缺乏家长对课程质量评价的机会。
“家长付费制”下的课后服务都采取购买第三方服务的方式,这种模式的课后服务的费用来源于家长的付费,优点在于家长对于学校提供的课程更有权利去参与、评价。这就让机构进校存在一定的门槛,如果机构提供的课程质量不好,续报率变低,其课程自然会被淘汰掉。据了解,在以这种模式为代表的广东,全部采取竞标模式,在当地的政府网站均有公示。
“家长付费制”已经形成一种良好的市场经济模式,很多地方引入课后服务是会有一个完整的闭环,有平台(系统里会展示各个课后服务的科目)、有丰富的课后课程(如体育、美术、书法等)、有课后评价系统,家长会参与评价。
张洪伟认为,“本质上来说,三角关系最稳固,它们分别为教育局和学校、家长和孩子、专业服务机构。”
课程除了学校的审核,还要经过家长的“审核”。这样的三角关系,是一个互相牵制的正向循环。当服务做到位时,家长续报率变高,机构的营收模式自然好,也能够与学校继续合作。
在张洪伟看来,“课后课时费虽然比外面低,但是没有营销费用,没有场地费用,只是带着课程、带着老师去校内落地执行。课时费看似低了很多,但是整体的班容扩大了。”
三、“当前处在起步阶段”
据张洪伟介绍,“课后服务”目前正发展到了新的阶段,如果按照整体节奏来看,仍然还处在起步阶段。
从企业端的性质来看,上市的和非上市的都有,上市企业如鸿合科技、科大讯飞、全通教育等,非上市的有课袋管家、课外喵、奕林教育、明博教育等。
从企业的类别来看,一类是提供服务内容,一类提供平台,一类提供服务的整个链条,鸿合科技目前是想为学校提供服务的整个链条。
张洪伟认为,“未来的课后服务里,可能平台并不会那么重要,未来,地方、区政府或许会出的一个统一的平台,为学校提供服务整个链条是未来的趋势。”
从内容来看,学校的需求跟素质教育的发展现状有些相悖。
在素质教育品牌的品类上,更多倾向于“小而美”,而非“大而全”。素质教育课程繁多,且内容区别大,很难有一个公司既生产美术,又生产体育,又生产编程。而在课后服务的课程上,需求方的想要的课程各类各样,在品类上很难做到一家通吃。一个学校中课后服务的一个品类的容量也是有限的,所以一般品牌会尽量将科目错开。
如何满足“一校一品类”?这对企业来说,是很大的挑战。
从教师供应链来看,教育部提到:“课后服务一般由本校教师承担,也可聘任退休教师、具备资质的社会专业人员或志愿者参与。”
当前,很多学校的课后服务,都是1个小时安排学生自主学习(写作业、自主阅读等),1个小时安排素质教育课程,由本校老师兼任。
未来,如果想让课后服务的内容更丰富,且将担子都交给本校教师,那么学校的压力将会非常大。学校将面临:第一,可能本校老师参与度不高;第二,可能没有专业的素质教育老师。这就需要社会力量帮助学校解决,企业有望参与其中。企业有研发好的课程,有培育好的老师。
因此,进入学校之后的落地运营非常重,需要很多专业的老师和服务人员进入学校。
对于像鸿合科技这样的企业来说,关键是将手握不同资源的各方撮合在一起,连接“平台+内容+渠道”,共同帮助学校解决课后服务难题。
此外,值得注意的是,当前各地也正在进行暑期托管。未来,“课后服务”的厂商也有望延展至暑期等节假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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